什么时候夜司嫣变得这么自觉？

他目光落在夜司嫣背影上，看了许久。

她不高兴？

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夏临身上，“有时间和她聊聊天。”

夏临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了。”

为什么觉得和程言款有关系？

她看向夜司寒，轻声问，“程言款知道他对五小姐做的事了？”

夜司寒低声道，“知道了。”

夏临听了，轻轻蹙眉，“那他没有说什么吗？”

夜司寒，“没有。”

夏临，“那他喜欢五小姐吗？”

夜司寒看向夏临，没有出声。

夏临，“总觉得他喜欢五小姐，又好像不喜欢。”

夜司寒握紧了她的手，“她和程言款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夏临一想也是，感情这种事从来勉强不得。

夜司嫣一笑，“男未婚女未嫁，我还有机会呀！”

程言款，“……”

他沉默，没有出声。

夜司嫣轻哼了一声，她虽然喜欢程言款，倒不至于插手人家做小三。

又看了一眼程言款，俏皮地一笑，轻声道，“放心了，我昨晚都是开玩笑的，不过测试一下我的魅力。”

程言款，“这样啊，五小姐。”

他脸上清淡，心情却难受。

夜司嫣，“好了，我吃早餐了，随你。”

她自顾自地吃起来。

程言款坐在一边，没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发下筷子，看向对面的夜司嫣。

夜司嫣低头吃早餐，不敢抬头，怕自己一不小心哭出来。

当初很喜欢四嫂，以为自己失恋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难受！

这一刻，心真的好痛，就像被人揪着一样，甚至呼吸都困难，不敢大口地喘气，不敢用力地吸气。

可是该死的程言款，为什么还不走，坐在那里干什么？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她有她自己的自尊和好强！

就算程言款不喜欢她，她也不会哭哭泣泣的，她是夜家的五小姐，夜靳的女儿，夜司寒的妹妹，怎么会那么没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