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低声问，“你比较满意程言款？”

夜靳，“……”

被人看出了心思，他一点都不爽，不满地瞥了一眼夜司寒，“有吗？明显是很不满意！”

夜司寒，“也是，我觉得夜司嫣配他，他委屈了一点。”

夜靳，“……”

这是和他对着干吗？

他不满地看向夜司寒，瞬间浑身来气，“司嫣是你亲妹妹吗？”

夜司寒，“是，我这个人也喜欢说实话。”

夜靳，“实话？我看你是护短。”

夜司寒低声道，“我看你是恨不得将夜司嫣许配给他。”

夜靳坐在那里，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胡说，就是程言款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答应！”

夜司寒回头瞥了一眼夜靳。

夜靳坐在那里，一副很较真的模样看着夜司寒。

夜司寒没有再说什么，很安静地喂小糖糖吃饭。

小糖糖咬住勺子，轻轻舔了一口，一直看着夜靳。

夜靳，“……”

被自己小孙女盯着，还能有什么脾气？

他看向小糖糖，“爷爷喂你好不好？”

小糖糖摇了摇头，看到夜司寒拿着勺子又喂她，伸手将他的胳膊推向夜司寒嘴边的方向，一直盯着他菲薄的唇。

夜司寒，“……”

这是让他吃？

他吃了一口，看向小糖糖，“谢谢爸爸的糖糖公主。”

糖糖抿着小嘴可爱地一笑，又张大嘴巴，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

……

客卫

程言款到门口，抬手，轻轻地敲门，“五小姐。”

夜司嫣打开门，看向程言款，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程言款，“司令让我过来看看你。”

夜司嫣“哦”了一声，“谢谢。”

程言款目光落在她稚嫩的脸庞上，“好点了？”

夜司嫣“嗯”了一声，站在那里一直不动。

程言款，“五小姐？”

夜司嫣尴尬地看向他，“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