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地瞪了一眼夜司嫣。

优雅呢？

真是一点都不像夜家人，不像他和浅浅的孩子！

有时候，基因真的很神奇！

可以缔造出完美的老四，也能缔造出缺憾的夜司嫣。

夜司嫣捂着嘴巴，将头侧到一边，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程言款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起身，打了一杯热水放在夜司嫣的座位前。

这一幕看在夜靳眼里，总算是满意了几分。

这么看着，还挺像样子的。

表现再好一点就好了！

他还能再考虑考虑把夜司嫣许配给他。

程言款感觉到司令一直看着自己，很不自在。

别是司令知道了什么，怎么一直盯着他呢？

夜靳看向程言款，“你去看看五小姐吧。”

程言款站起来，“好的，司令。”

夜司嫣坐在那里发愣，听到程言款的声音，“哦”了一声，拿起了筷子，脸上莫名地烫起来。

他怎么突然……

扭头看了一眼程言款。

想到以前对他的印象，就完全像一张扔在冰水里浸泡过的扑克一样，现在竟然有点温暖的感觉！

程言款看向夜靳和夜司寒，“司令，四少。”

夜靳“嗯”了一声，拿起筷子。

夜司寒看了一眼小糖糖的早餐，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依玛还在忙？”

程言款看向夜司寒，轻声道，“四少，没有，依玛已经睡了，昨晚她一直忙到半夜四点多，早上我看她很累了，就让她早点休息，我想心急也没用，过度疲劳，万一配药配错了那就不好了。”

夜司寒，“嗯。”

程言款，“四少，我来喂糖糖公主吧？”

夜司寒，“不用了，我自己喂。”

程言款看着夜司寒。

夜司寒喂小糖糖，糖糖很喜欢，吃得有滋有味。

程言款，“……”

他和依玛喂小公主的时候，可没有见小公主笑得这么甜！

夜司寒，“你先吃吧，一会儿抱着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