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雅站在那里，浑身都感觉冰凉，有种被人刺中五脏六腑，甚至每一寸神经元的感觉。

她想要出声，因为舌头被司徒割了，再也无法发声了，一眼不眨地盯着夏临。

夏临很意外，穆雅今天一个字都没有。

许久，她低声道，“我给你两个选择。”

穆雅看着夏临，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却感觉到了危险，和夏临保持了距离。

夏临轻声道，“一，安乐死，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所有知道的事。”

穆雅脸上露出“你休想”“你做梦”的表情。

夏临一笑，保持着她该有的优雅和雍容华贵，“二，死无全尸，我用那天和你提到的各种刑法，全部给你试一遍，然后再结束你的性命，把你一刀一刀切碎，喂狗。”

穆雅听了，浑身冷颤起来，张大嘴巴，想要说夏临恶毒，只发出奇怪的声音。

夏临，“你也知道怕？”

她盯着穆雅，这才发现她少了一截舌头。

“是谁割了你的舌头呀？干得可真好。”

穆雅盯着夏临，羞愤交加，又想起了那个晚上！

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她都那么说了，夜司寒无动于衷就算了，还差点掐死了她！

为什么？

怎么可能？

她歇斯底里地看着夏临，恨极了她，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夏临看着她，“看着你这样，我还真可怜你。”

话音落了，目光落在南身上，“你去拿一支笔和一张纸过来。”

南，“好的，殿下。”

夏临盯着穆雅。

穆雅眸光像毒蛇一样盯着夏临。

夏临移开了视线。

如果她选择了一，还真是便宜了她！

一想到小夜夏和糖糖，在十六岁以后，孟婆蛊就会发作，她呼吸一促，突然抬手，一把卡住了穆雅的喉咙，过分痛恨，声音也带了颤音，“你就那么想把我取而代之？”

穆雅咳嗽起来。

夏临，“傅清芸和傅恒已经被执行了死刑，夏妍被终生监禁，夏宸被流放到了木哈，你以为你能比他们更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