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进了房间,糖糖正好醒过来。
看到他,糖糖嘴巴一瘪就哭起来。
他走近,糖糖哭得更厉害。
司徒也诧异,糖糖一向最亲军长,今天好意外!
平日,只有他才会遭遇这种对待!
护士看向司徒,目光落在夜司寒身上,“司徒副官,这位是……”
司徒一顿,看向自家军长,这才反应过来!
所以,小糖糖没有认出自己的爸爸?
夜司寒站在那里,脸色很黑,转身去了洗手间。
几分钟后,他出来了,脸上的炭灰色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手套和帽子也摘了。
护士紧张起来,“军长,对不起,我…我……”
夜司寒从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目光一直落在糖糖身上,“你先出去吧。”
护士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了。
司徒也感觉到一股寒气,悄悄地出去了。
夜司寒呼吸一重,盯着小糖糖。
小糖糖朝着他笑,伸手要抱抱。
夜司寒看着她,无动于衷,声音很低,“为什么认不出来爸爸?”
有程言款一半身手的人又有几个?
人人都有程言款一半的身手,嗯,可以统一全世界了!
夜司寒看着司徒,“你是觉得自己不行?”
司徒听了竖眉,男人最听不得不行两个字!
他看向夜司寒,“看军长您说的,不就是程言款的一半吗?等我回去,要和他打个平手。”
夜司寒手握住他的肩膀,“我看好你。”
司徒疼得龇牙,目光落在夜司寒身上,军长就不能下手轻点?
肩骨要被捏碎了!
一直到司徒额头上冒出汗,夜司寒才松开了手,看向他,“好像还差很多,努力些。”
司徒,“……”
夜司寒收回视线,坐在那里,闭上眼睛,没有再出声,神色冷峻。
司徒看向他,“军长,你们怎么来这边了?”
夜司寒,“……”
好吧,把他当空气!
不就是因为刚才听到了军长打电话吗?再说军长自己要说,这个车上的人又不是聋子!
司徒坐在那里,安静了一阵,又看向夜司寒,“军长,我觉得一会儿到了地方,您还是不要下车的好。”
夜司寒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司徒。
司徒,“等我给您买手套和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