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好的，五小姐。”

夜司嫣想到刚才穆雅的那些话，还十分生气，“对了，她叫穆雅。”

程言款，“放心，我很快能查到。”

夜司嫣这才看到程言款没有脱围裙就出来了，一身白色的衬衣上套着黑色的围裙，袖子卷起了一大截，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她上下扫了好几眼，想要说什么突然都忘记了，脑子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程言款皱眉，“五小姐。”

夜司嫣回过神来，微微红着脸出声，“你以后不要穿这样出来！很不像样子！”

程言款，“……”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才发现自己忘记换衣服就出来了。

夜司嫣，“你查查那女人，查清楚了记得告诉我，别和我四哥四嫂说哦，免得他们不省心。”

程言款，“好的，五小姐。”

夜司嫣瞧了一眼他，“我先回去了，你先去管住院的那边查查去。”

穆雅看着她，几乎气得浑身冒烟。

不是说夜家五小姐很傻吗？

怎么看着一点都不傻！

夜司嫣冷冷地看着穆雅，等程言款，“你这种女人，真的是好讨厌！就算我怕四嫂利用我四哥，那也要我四哥愿意！”

穆雅看着夜司嫣，“那等你四哥再有危险的时候，你可就别哭鼻子了。”

夜司嫣听着穆雅的话，嗤之以鼻地冷笑，“我四哥是那种随便被利用的人吗？除非他愿意！”

穆雅，“……”

这一句话大概被夜司嫣说对了！

就算被利用，夜司寒也是愿意的吧？

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根本不以为然，对她更是不屑一顾。

她恼羞地看着夜司嫣。

夜司嫣看着她被拆穿的表情，心里觉得无比过瘾，“不管四哥愿不愿意，都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这么对自己的姐姐，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利用我？做你的白日梦吧！”

程言款远远走过来，就听到了这一段话，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