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哲心里不安，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程言款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话里藏话，办事滴水不漏，难怪在夜司寒身边很有地位！

上一次夜司寒晋升少将以后，程言款和司徒也跟着晋升，两个人都直接到了少校的军衔。

程言款抱着小夜夏站起来，借着逗弄他，观察唐迁的书房，书房里竟然没有任何照片，挂的没有，摆件也没有。

走了一圈，停在书架旁边，扫了一圈，看到一本陈旧的泛黄笔记本，伸手去拿。

他刚拿到手里，唐禹哲朝着这边走过来，“不好意思，程副官，这是我的私人记事本。”

程言款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又看了一眼唐禹哲，“唐先生，真不好意思。”

他将笔记本还到了唐禹哲手里。

唐禹哲接过，“没事，不知者不怪。”

程言款笑着出声，“是唐先生大度。”

他将小夜夏给唐禹哲，离开了唐家，开车回夜家，一路上眸色如炬，这一趟到唐家，让他更加确定了当初穆雅的一句话！

唐禹哲听了，看着程言款，许久没有出声。

夜司寒还是调查她了！

他是从没有信过自己那套说辞？

程言款看着唐禹哲，两眼带着锋芒逼视着他，“唐先生是唐娴小姐的弟弟，我认为问您和李嫂最合适不过了，所以今天特意过来了解，也势必查个清楚！”

唐禹哲淡定从容，“她精神状况很有问题，我不知道四少查这个做什么。”

程言款，“四少的心思我不敢随意揣摩，我只是帮四少办事。”

唐禹哲，“过去很多年了，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写错了时间也有可能。”

程言款，“……”

唐禹哲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不过——

他一笑，看向唐禹哲，“可是穆小姐说她是总统阁下的女儿，本应该是公主殿下。”

唐禹哲听了，握紧了手里的咖啡杯，看着程言款，不确定穆雅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