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低头看了一眼夏临，“动作重了？”

夏临轻轻摇头，“没有。”

她继续系纽扣。

夜司寒低声问，“不考虑留长头发吗？”

长头发？

她怎么留！

夏临一笑，“我喜欢短头发，干净利落。”

夜司寒低低地出声，“我喜欢长头发。”

夏临，“……”

她系纽扣的动作顿了顿。

所以，他希望她留长头发？这个好像有些难办！

抬头，认真地看夜司寒，“我可以戴假发呀，你要喜欢，我戴给你看。”

夜司寒，“不用。”

他没有再多出声，眸色却渐渐深戾。

她大概不会听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她不够聪明，只是可能从没有想到他可能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点破就没有意思了。

两个人都不愉快，没有必要。

一直到擦得差不多了，低头扫了一眼夏临，丢开了毛巾。

夏临跨坐在他腿上，面朝着向他，抬头，凝视着夜司寒，“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夜司寒，“问这个干什么？”

夏临一笑，“就想知道。”

夜司寒眸色清冷地看着她，“等你留长发的那天再来问我。”

夏临勾了勾唇角，歪头亲了一下夜司寒的侧脸，“好吧。”

她从他身上滑下来，揉了揉头发。

不知道自己突然发什么神经质问这个，看来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

也罢，知道了又能怎样？

她看向夜司寒。

夜司寒眸色郁黑地看向夏临，“我的成人礼之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不过——”

他顿了顿，菲薄的唇紧抿着，许久没有出声。

夏临眸色勾人，“不过什么呀？”

夜司寒低声道，“每周见一次面，不管你有什么事，必须抽出一天，如果有实在抽不开的事，和我电话就可以。”

夏临看着夜司寒，半天没有出声。

“唐婉”有那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