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画下他？

盯着油画布上男人的轮廓，夏临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紧。

看了许久，将油画放回去，躺在床上，安然入睡。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梦里白色的纱帘在宫廷一样的卧室里翻飞，奢华的浴室，游弋在腿上的落红……

露台、地毯、沙发、床——

每一个场景，梦幻而不真实。

第二天醒来，她扶着额头轻轻揉了揉。

梦里，她竟然和那个黑影在梦里那个房间的每一个位置都做了一遍！

关键的问题是，那个黑影是夜司寒！

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只是一个梦？

夏临自己都不忍直视，嫌弃地脱下，一只手提起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到浴室洗了洗隐秘的部分，擦干了直接裸睡。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怎么也想不通类似男人遗精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真的有这么饥渴吗？

程言款也没有理解透彻，瞥了一眼司徒，“你可以去问问大尉。”

司徒，“……”

一个多月，都没有查到什么突破性的线索，四少没有弄他已经很不错，他凑上去找死吗？

程言款站起来，出了书房，朝着司徒低声道，“加油。”

司徒看向程言款，“……”

不就是那次阴了他一回吗？至于吗？

程言款走在前面，回了楼下。

司徒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一个月前因为他们两个人非主动地模糊地看到了那位姑奶奶的玉体，所以第二天，他和程言款两个人把白汉宫所有的马桶都清洗了一遍。

四少当时的话是这么说的，“洗到马桶里的水自己能喝下去为止。”

那天刷马桶刷到他手臂快抬不起来了。

刷完，四少让他和程言款爬在大厅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姿势还要标准！

说实话，除了白晃晃很刺眼，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因为他不敢！

……

夏临躺在床上，食指和拇指夹着手机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