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医生?”
司徒不解。
夜司寒也没有解释的打算,看向躺在床上的夏临。
司徒,“……”
别是人被四少打晕了?
可是四少会好心地叫医生?
夜司寒,“耳朵不好使,要不要我帮你割了?”
司徒,“我这就去叫医生!”
十五分钟后,司徒带着四少的专用医生到了二楼。
封医生看向躺在床上的夏临,检查之后,凝色看向夜司寒,“四少,这个女孩子的身体状况很奇怪。”
夜司寒看向封医生,“怎么奇怪了?”
封医生,“似乎什么病都没有,心率也很平稳,就是像睡着了一样。”
夜司寒站在那里,黑色的目光落在夏临身上,许久才出声,“司徒,她什么身份查到了吗?”
司徒,“四…四少,还没有。”
夜司寒回头看向司徒。
司徒,“我这就去查!”
听说男人早上起来都是一柱擎天。
——晚上——
夜司寒回到卧室,推开门,没有开灯,动作干练地脱了身上的军装,随手挂在门口的挂衣架上。
走到床头,站在那里摘了腰上的皮带,脱了军裤和衬衣,即使在黑暗里,依然扔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没有丝毫误差。
上了床,刚要躺下,掌心突然触到一团温软,眸色倏黑,坐起来,抬手打开了壁灯。
满床罗纹锦被堆在一起,衬出一张美丽绝尘的瓜子脸,在灯光下,在夜色里,别样勾魂动魄。
特别是两条手臂,搭在锦被缎面上,凝脂一样白嫩——
看着看着,他的眸色渐渐渗黑,“司徒不能满足你?”
“……”
“自己下来。”
“……”
“装够了?”
“……”
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清浅的呼吸声。
夜司寒看着紧闭着眼睛的夏临,周围的气温开始一点点下降。
许久,他伸手捏住夏临的手腕、一拽。
本来以为她会反抗,却不像整个人软哒哒地撞在自己怀底,头顶重重地碰在他下颚上。
下颚微疼,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她又软软地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