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嫌我老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些,无论是现在的你还是过去的你。”
“二十多点!”
“这么年轻?”
薄承勋声音里满是吃惊。
“年轻吗?”阮若水皱着眉,“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
“你死的时候我在做什么?”薄承勋问道。
阮若水不确定道:“你应该是在筹备你和秦芷菱的婚礼?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会我们不熟,不对,应该说我们那会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压根就没有交集,不过,偶尔能从电视新闻里看到你,英姿飒爽,俊朗如风的你。”
“我们不熟?”
薄承勋声音里满是震惊。
“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怎么可能会不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