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知道您是薄承勋的长辈,或许您觉得我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对你们俯首做小,处处讨好,百依百顺,可是怎么办,我这人就是这么刚这么的不讨喜。
别说您只是她的舅母,您就是他的亲妈,在我和他没结婚以前,您也没资格对我或是我的事指手画脚。
难怪陶老他们没告诉你,我爸妈根本就不希望我和他在一起或是嫁给他吗?
而且,我从不任何不尊重我的人任何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或是指手画脚的机会,如果您真的那么想对我趾高气扬或是指手画脚,建议您另攀高枝,比如我的婆婆或是我的继母。
不过,像您这样的,我亲爸压根就看不上。
倒是我养父或许会对您有点兴趣,可他们都听我的,我不松口您也进不去我们家门,您说怎么办才好?”
阮若水一脸戏谑的看着裴淑清。
裴淑清被她气得直发抖。
“我不知道您当初进陶家花了多少心力,但我知道像您这种价值观的人,无论花多少力气,我都会松口让您进我家的门,因为我决不允许我们家的人仗我的势花着我的钱还没有半点脑子给我到处竖敌,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低调谦虚做人还是很有必要的,您觉得呢?”阮若水笑眯眯的看着裴淑清。
欢迎你!
?陶老太太道:“即便如此,我也愿意。”
阮若水一脸真诚道:“既然如此,那我推荐您染发。”
陶老太太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她没想到她这么刚。
“丫头,我可是小勋的外婆,以后也会是你的外婆。”
“难道薄承勋没跟您说,不久前我已经向他提了分手吗?”阮若水好奇的问道。
薄承勋脸一黑,“你是提了,但我没同意。”
“你要死缠乱打是你的死,但我必须摆明我的态度。”阮若水冲他勾唇一笑。
“阮阮!”
薄承勋微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