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秦思瑶简单收拾饭筷，斜睨欲言又止的秦小诺，“小诺，你想和妈咪说什么？”

“妈咪，霍叔叔和赵芸阿姨结婚会幸福吗？”秦小诺忧心忡忡问。

秦思瑶神色未变，捏着秦小诺耳朵反问，“为什么不会？”

“你说过的。”秦小诺执着看着秦思瑶，“互相爱着对方才可以结婚。”

“是。”秦思瑶从来不否认这句话，“赵芸喜欢霍锦文，赵恒和霍昭妤都清楚。”

“霍叔叔喜欢赵芸阿姨吗？他要是不喜欢赵芸阿姨，赵芸阿姨一定会难受。”秦小诺小手抱住秦思瑶，“妈咪，小诺没有哥哥聪明。可小诺理解霍昭妤和赵恒的心情，如果我是他们，看着最爱的妈咪不幸福不快乐，我会难受的。”

“宝贝。”陈海棠揉着秦小诺脑袋，满脸宠溺笑容，“你简直就是小天使。”

秦小诺抬起脑袋，可怜巴巴望着陈海棠，“干妈，小诺说的不对吗？”

“特别对。”陈海棠赞同说，“你给霍昭妤打电话没有？”

“打了。”秦小诺歪着脑袋，听见陈海棠说，“霍昭妤开心吗？”

“开心的。”秦大非打断秦小诺，“不只是霍昭妤，赵恒也挺开心。”

“那就对了。”秦思瑶抬起小儿子下巴，“宝贝你看着我。赵芸喜欢霍锦文，她想嫁给霍锦文，这个你要懂。”

秦小诺似懂非懂点着脑袋，“然后呢？”

“然后赵芸和霍锦文结婚了。”秦思瑶手掌轻抚秦小诺肉肉脸颊，“你是霍昭妤的朋友，当霍昭妤朝你哭泣时，你一定要伸出手抱住她。”

“……嗯，小诺明白了！”秦小诺重重点头，他听妈咪的话。

秦大非和江承宇互相对视，秦大非抿唇偷偷笑了。太复杂的事小诺不会理解，妈咪说的简单一点就好。

——

赵靖彦从飞机上走下来。手下的声音从话筒传出，“赵先生，霍锦文和赵芸领了结婚证。”

一辆黑色汽车停在赵靖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