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老夫人的目光，夏一念连动都不敢动。

她好像忘记问秦以恒，等奶奶醒过来，她应该做点什么或是说点什么才适合。

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寻常，要是说过什么刺激到奶奶，后果不堪设想。

越是紧张，夏一念就越是不敢有任何动静。

“以恒，你怎么会在这里？”突然，老夫人挑了挑眉，哑声问道。

“老夫人，这个问题问得好，那你就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这女孩又是谁呢？”

秦以恒很有耐心地看着老夫人，指了指她身旁的夏一念。

“念念有空也就回来陪我，但你不是……”话到这里，咋然而止。

老夫人像似想到了什么，四周看了一眼。

听见她叫自己的真实名字，夏一念已经理会不了那么多，立即向前，坐在床边。

“奶奶。”她牵着老夫人的手，轻唤了声。

老夫人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是在示意夏一念先别打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