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顾北城厉害,还是夏一念被什么冲昏了脑袋。
她总觉得他说没事,不疼,其实都是在硬撑。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她轻轻将他推开,“要我帮你擦擦,还是你自己来?”
她的“擦擦”当然不包括全身,他也清楚的,不是?
她清楚他肯定不会错过欺负自己的机会,只要他不再受疼痛的折磨,其他的事情她可以暂时忽视。
在夏一念以为他会选择自己给他擦的时候,顾北城居然抛出一句“我自己来吧。”
“黏黏的,不舒服。”
放开她,他一只手撑着洗手盆上的石桌,单手解衣扣。
夏一念再一次猜错了顾北城的意思。
她站在原来的姿态,以刚才的姿势看着他。
一只手做起事来不方便,在顾北城好不容易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时候,夏一念软如无骨的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我来吧。”
听见自己这个时候最想听见的话,顾北城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