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拿着一把锄子,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拣来的粗木棍,一时间势均力敌。
龙胤天感觉那男子看着眼生的很,厉喝一声:“你们要将马棚拆了不成?”
被吼了一句,两个打架的人分开了。
龙胤幽解释:“不是爷非要打人,是他跟我抢马车!”
那个拿着木棍的男子一脸不满,呆头呆脑辩解:“赶车是阿满的活计!”
“我兄长和嫂嫂带着侄儿侄女去小泽镇,自然是我来赶马车,哪用得着你,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挡在马车前,重复一句:“赶车是阿满的活计。”
龙胤天了解他这个皇弟,借着逍遥肆意故意藏拙,这人能跟他打个势均力敌,却不是他挑来药庄的人。
他不由得起了警惕之心,问赤墨:“药庄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人?”
“是,世子爷!”
林渺渺应下后要退去,看着垂帘后气得胸脯起伏的公孙昭,突然扭过身来,迟疑道:“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昭阴冷的看着她,言简意骇:“说!
林渺渺问:“世子爷可还记得,那个叫易朝阳的学子?”
什么易朝阳?
这名字听着耳熟,但仔细一想,又想不起来这么一个人。
公孙昭命令他:“你旦说无妨!”
“就是在泰安客栈,差点被贾大人以谋害同门学子之罪,抓去州府大牢那个。”
林渺渺顿了顿,才继续道:“他和萧五小姐,像是交情不浅,刚来小泽镇那天,见过他陪着萧五小姐一起去华兴寺上香。”
公孙昭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来小泽镇多少天了,为何没有听你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