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里温度攀升,他却莫名打了个冷颤。
“唐兄,秋夜寒凉,是不是昨晚着了风寒?”
陪在一旁的孙一尘,关切道:“我替唐兄号个脉?”
唐云哲拒绝:“并无身体不适,这次熬制的药材贵重,我在一旁守着。”
“这药怕是要熬到入夜,去歇歇也无妨,等药快成了,一尘来喊唐兄。”
他要是着了风寒,不是给了春桃嘘寒问暖的机会,想想那个画面,唐云哲坚持守在药炉旁。
月儿星儿摘了满满一篮子葡萄,小鸣子和石头也摘了满满一篮子葡萄。
何田田帮月儿星儿拎着篮子回药庄去,石头顽皮的问:“田姨,我和小鸣子也拎不动,你怎么不帮我们送家去?”
“月儿星儿小,拎不动!”
“星儿力气比牛还大,怎么会拎不动?我爹常说醉翁之意不在酒,田姨真不是去药庄看唐公子?”
不等何田田发怒,石头朝小鸣子挤眉弄眼,吹了一声口哨,两个心照不宣抬着篮子往家跑,回头喊了一声:“星儿,明天我带你和月儿去殷家门口摘莲子。”
何田田站在岔路口跺脚:“这熊孩子,胡说八道,别被我逮住……”
何田田帮拎着一篮子葡萄还在药庄外,月儿就兴奋的喊起来:“大娥,大娥,快来,月儿摘了野葡萄给你吃,可酸了!”
大娥怀着身孕,肚子越来越大,就好一口酸的。
听到月儿的喊声,从木屋里走出来,何田田将篮子搁在地上。
大娥惊喜道:“这么多葡萄啊,真酸吗?”
“包管酸得你掉牙!”
何田田帮月儿拿了几串葡萄给大娥,然后朝药庄内张望:“月儿,葡萄搁哪儿?要不姨姨帮你拎回屋去。”
这野葡萄酸得掉牙,除了给大娥解馋,其实没什么用处。
娘亲说过几次,想酿一缸果子酒,这么酸的葡萄,也只能拿来酿酒了。
“田姨姨人真好,那帮月儿拎到溪边吧,我和哥哥一会儿去洗了,好拎给娘亲酿酒。”
何田田想着,将葡萄拎去溪边,正好有机会顺道溜去后坡药房看唐公子。
她一阵窃喜,爽快的应下:“那你们陪大娥解闷子,我将这篮子葡萄搁到溪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