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手上端着鸡煲,不用出手,就能用劲风击退他们。
这是如何高深可怕的武功?
离叔这一手,不但震住了林渺渺和羽林卫,连着公孙昭也被震住了,一时震惊得连疼痛都忘了。
直到离叔端着鸡煲,步伐平稳离开,他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去查一下,他是什么人?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替本世子将他弄到公孙侯府来效力。”
“是,小侯爷!”
离叔刚端着鸡煲转过楼梯,就看到夜染穿着一件单衣,蹑手蹑脚往下探。
“染娘,你怎么穿成这样跑出来了?”
离叔心疼道:“夜晚寒凉,快回屋去,我替你和月儿炖了鸡汤,趁热喝。”
“离叔,楼下的人是公孙昭。”
“知道,骁王府门口铺白绫那个小白脸。”
离叔神色淡淡:“他算计你去骁王府,已经被砍去一条手臂,这事情也算揭过去了,又朝我戳筷子,我便顺手在他身上动了些手脚,每个月初一十五,他疼痛入骨时,一定会记得今晚的教训。”
无知者无畏!
这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
林渺渺一看公孙昭的脸色,不想再节外生枝。
她拿出十两银子来,息事宁人:“这位大哥,我们赶路一天没吃东西,你这只炖好的鸡卖给我们,这是十两银子……”
“不卖!”
离叔面无表情拒绝:“不卖,一百两银子也不卖。”
一只鸡十两银子,已经是天价。
对着十两银子,他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还说一百两银子也不卖。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人。
林渺渺握着那十两银子,愣了一下,一脸的不敢置信。
“听到没有?是他不知死活。”
公孙昭不满的轻睨了林渺渺一眼,拣起桌上的筷子朝离叔飞掷过去。
驿馆伙计和灶房厨子,都替离叔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