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乖,让废物瞧一下你贾爷的雄风,让他知道什么是男人……”
很快,屋子里响起了女人的娇哼声,男人粗着喘气的声音。
殷浪想到了去年殷家柴房发生的一切,那时候多痛快,却是噩梦的开始……眼前的一切不堪入目,让他闭上眼睛,痛苦绝望的哀嚎出声……
夜府宅子里,杯觥交错,夜染设宴款侍今天来花茶铺子捧场的各位贵客。
酒过三巡,殷天先一步离席,殷管事很快借口如厕,紧随其后入了书房。
“冯同知来了,府台还特意托你跑这一趟是?”
“主子明察秋毫!”
殷松跪地道:“骁王府已经重新修膳,王爷迟迟不回州府去,那位派来西陵州的人,就算一时找不到王爷下落,迟早会发现王爷顶替了天儿的身份,到时候,怕是对染娘和一双小主子不利。”
殷天眸子瞬间阴寒入骨,冷哼一声:“谁敢?”
书房里一时陷入了沉寂!
过了片刻,殷松不得不大着胆子道:“容老奴多嘴一句,王爷迟迟不愿意带着王妃和一双小主子回州府,是为何?染娘是什么心性,王爷再清楚不过。爷,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殷天目光凌厉看着殷松,他自然知道,染娘是什么性子?
也知道,一旦他的身份被捅破,以染娘的性子,他是骁王的这个身份骗了她,会是什么下场?
但比起隐瞒,他更害怕失去。
一向沉稳睿智的他,这会儿有些颓然:“此事让本王再斟酌一回,等过了秋闱,稳住泽城这边的局势,本王带着她和孩子再动身回州府。”
修膳一新的骁王府空置着,京城那边多次派人试探,府台大人要应付京城的人,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殷松在秀水村时,和夜染多次接触,知道她是爽快的性子。
一开始王爷瞒下身份接近她,是万不得已,如果王爷在身份被识破前坦白了,染娘纵使生气,也不会计较太久。
若不然,自家爷和她之间,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真是让人操碎了心啊!
主子的决断,做奴才提点一句就成,不好干涉太多。
殷松将州府局势细细说了一回,识趣的没有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