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在她琼鼻上轻啄了一口:“这是为夫泽城买下,送你的一处宅子,可还满意?”
小泽镇那么大一处宅子送了她,现在又送泽城的宅子?
她怎么就嫁了一个出手如此阔绰的相公?
夜染嗔他:“又送宅子?不要!”
以前教训陈柳儿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说女人要些田产店铺宅子傍身。
到了她自己身上,这性子又全然不同。
每次送她东西,都要他绞尽脑汁……
“不要宅子也行,你有为夫就够了!”
有了他,便什么都有了,他所有的东西,都是他家染娘的。
这些死物,怎么比得过活人做傍身之物?
以后他就是染娘的傍身之物!
殷天霸气的说完,搂着她转过一片假山,进了假山后的浴房。
夜染借着朦胧的灯火,打量了一圈屋子,这才发现,屋子里的各样摆设,都不是在小泽镇宅子。
她的气势一下蔫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睡一觉已经到了泽城?
那为什么,她在睡梦中,也没有一路感受到马车颠簸的幅度?
记得他被沈辰抓去泽城那次,山里崎岖,一路上她差点被摇散架了。
“为夫的傻娘子。你忘了,你最受不得马车颠簸之苦?”
殷天伸出长臂一揽:“从小泽镇出发时已经晚了,因为山路难行,便点了你的睡穴,有为夫这个肉垫子在,你一路好受些。”
夜染没有想到,她来泽城犯险,他也跟着来了!
事先,可是没有透露一点风声,将她瞒得死死的,还因为要分别一段时日,不顾青天白日,那样那样了……
他说做了她的肉垫子,夜染就知道,应该是他抱了自己一路,在睡梦中才没有感受到马车的颠簸。
她一时触动,拿手抚上他的脸庞,倚在他胸膛上:“相公,你对我这般好,我无以为报。”
他最受不得她这样乖巧温驯。
这会让他有一种,将自家小娘子好不容易驯服的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