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娘亲……”
宝山惊恐的尖叫一声推开她,然后口吐白沫,往溪边田埂下栽去。
谢家娘子眼疾手快扶住他,一看他这个样子,吓得不轻,连溪边的桶也忘了拎上,将宝山抱起来,疯一样的往坡上跑。
“染娘,染娘,快来看看,宝山不好了!”
夜染还在跟阿柏商量着,等药房稳定下来,买下石山后那一大片荒山,一直绵延到深山的石林区域,全开垦做药田。
两人正聊着,听到谢家娘子惊慌的喊声,她一个箭步冲出来,就看到宝山两只眼睛瞪着,口吐白沫,小身子还抽搐着。
谢家娘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快看看,快看看,宝山突然这样了。”
夜染搭上宝山的脉,不敢置信道:“是惊吓过度所致,你带着他去洗衣裳,他怎么突然吓成这样?”
“他好好的坐在青石板上啃包子,喊了一声娘亲,突然就这样了。”
谢家娘子哭得泣不成声:“染娘,他这是不是撞邪了?以前算命的就说过,宝山这孩子阳气弱,容易撞邪……”
有谁能想到,越王府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两个世子,竟甘心做乞丐自保。
为了生计,也做些不得已的事情。
得之东隅,失之桑榆!是染姐姐和殷大哥帮助,他们才结束了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
而染姐姐和殷大哥要做的事情,正好跟他的方向不谋而合。
所以,白炼动身去北疆找赤墨,他主动写了一封信,交给了殷大哥。
这封信,是以越王府世子的身份写的。
有了这封信,殷大哥派去接替赤墨的白炼,一定能收拢在军中的越王旧部。
白炼和赤墨碰过头,一定知道了他和阿松的身份。
知道他们不是染姐姐拣回来的乞丐,自然不敢对越王府的两位世子无礼了。
阿柏也不点破,拍拍阿松的肩:“真是孩子气,赤墨大哥哪有你说的那般蛮横无礼。”
阿松不服气道:“那他以前还追着我揍?”
“那是陪你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