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夜染一大早出的门,殷天心疼道:“娘子饿不饿?有没有吃过早饭?”
“吃过,在姑姑的铺子里吃过一碗牛肉面。”
“为夫一早被百里炎追着打,还没有吃过早饭。”
触上他可怜兮兮的眸光,夜染看着他好一阵无语,这人,是在跟他撒娇吗?
夜染咳了一声,将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往一边挪:“一会儿回到宅子里,好好吃饭。”
“嗯!”
殷天嗯了一声,夜染一推开他的肩膀,殷天复又靠上去:“娘子,为夫腿疼!”
“腿疼你还跟……”
夜染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义兄,话到了嘴边,生生忍了回去:“腿疼你还跟百里炎打架?到底以前他对骁王做过什么,一见到他非要刀剑相向?”
骂归骂,到底他是自己相公。
腿伤成这样,夜染还是心疼他,只好认命的将他的腿搁在腿上,然后替他按揉了起来。
百里炎在一旁听着,嘴角抽搐得厉害,很是一阵无语!
他倒是见过一眼,她们口中说的拖油瓶,跟幼年时候的五皇子,有几分相像,配上那清冷的气韵,更是像了七八分。
她们可知道,她们说的野种,是骁王府的小世子?
但是,骁王负了义妹,如今又沾花惹草,以后还不知道要如何负他的救命恩人?
既然如此,他就懒得管了,等着看一场大戏!
他下定决心想看骁王那张臭黑脸,但在一旁擦桌子的青杏,听到雁倪儿母女的小声嘀咕,恨不得将碗里剩的面汤,往这两个不要脸的婊砸身上浇下去。
臭不要脸!
还敢惦记染姐姐的相公?
长得妖妖娆娆的,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还骂染姐姐村姑,贱人长贱人短。
不行!
她不能让这对恶心的母女得逞了?
青杏进了铺子里,将碗搁下,拉着陈柳儿在后院门口嘀咕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