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没有看过他面具下的那张脸，她还能死心。

但只看过一眼，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殷天牵着夜染走进一条巷子，倪雁儿忙进了对面的成衣铺子：“掌柜的，刚才那个小娘子，来买的什么衣裳？”

掌柜的奇怪道：“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她身边那个婆子怕坏事，忙开口：“我家小姐瞧她身上的衣裳好看，也想来买一件！”

掌柜的也是八面玲珑之人，虽然夜染身上那衫子，不是她们店铺的，但忙道：“她那个款式刚卖了，那位小娘子来订制了几件衣裳，给茶叶铺子的姑娘们穿。这里有些新上的款式，姑娘挑挑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那么素雅的颜色，难看死了。

倪雁儿挑了几件粉色、红色的衣裳，然后一边跟掌柜的聊着问什么茶叶铺子。

那掌柜想着夜染找她做生意，她茶叶铺子开张，给她拉个客人也好，忙将夜染留下的铺子地址，跟倪雁儿说了一回。

倪雁儿付了掌柜银子，拿着几件衫子，心满意足走了！

掌柜的一看夜染画出的图样，顿时两眼放光，这么一改，这衫子漂亮多了，很是清新淡雅，就是颜色素了些。

夜染准备付订金时，掌柜的犹豫着问：“我给姑娘打个折扣，我们店铺能不能按着这个款式，绣些衣裳卖？”

“能，但是不能挑这个颜色。”

夜染正色道：“我这是要用在茶叶铺子，给姑娘们穿的。”

这个颜色清新淡雅，美是美，哪家姑娘都喜欢艳些的衫子，这种颜色的衫子卖不动。

掌柜的要的，是这个改良过的款式，当即欢天喜地应下了，六件衫子十二两银子，给夜染少算了一半银子，算是买下这个款式的价钱。

殷天还从来不知道，她家染娘除了会画药材，画起衣裳款式来也得心应手。

夜染和成衣铺子掌柜谈买卖时，殷天眼睛发亮看着他家娘子，帮着付了二两银子订金，牵着她出了成衣铺子。

小泽镇的风气，还没有这么开放，哪有男女在街上牵着手的？

夜染有些犯窘，嗔他一眼：“快放手，别闹了！”

“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