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为手碗疼脱力了,飞出去更可怕。
夜染忙喊了一声:“快别荡了,跟娘亲和爹爹去吃饭。”
将小月儿抱下来,揭开缠在她手腕上的布一看,夜染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这小人儿玩得太开,牵动结痂的伤口,手腕上再次渗出血来。
夜染只得将她拖回屋里,重新给抹上了药,又用干净的布条给缠在了伤口上。
她和殷天没说什么,星儿知道犯了错,一脸自责站在一旁。
“以后再敢这么胡来,爹爹打你!”
殷天在星儿的屁屁上抽了几板子,小人儿被打屁股,一脸恼羞,幽怨的朝殷天翻白眼。
夜染哭笑不得,让殷天抱着月儿,扯着他一路往膳房来。
因为给月儿敷药,来得晚了,冯淑仪她们早在膳房等着,一屋子人谁也没动筷子,就等着她们这一家子。
主宅有一处独立的小院,地势高,凭栏处,大泽湖的鳞鳞波光尽收眼底。
此时正是春花灿烂的时候,间或有一树桃花或雪白的梨花,夹杂在垂柳丛中,景色美如诗画。
屋子里摆放的家具很是精致典雅,桌椅等物,皆是用上好的檀木或梨花木打造,卧室内还燃着淡雅的清香。
白炼和青楠,像是轻车熟路,帮着将东西搬进卧室后离开了。
星儿月儿看什么都好奇,满屋子乱钻。
孩子们一离开视线,难得有这样独处的机会,夜染去推窗,殷天从身后环上他的腰,哑声低笑。
“染娘,这处宅子可还满意?”
他这样戏谑的低笑,让夜染一阵来气。
这人在小泽镇,有这样一处精致典雅的宅子,当初离开殷家,还非要赖在她和星儿月儿以前住过的破洞里。
一想到他将自己骗得苦,夜染掐他的手臂:“这笔账,看我怎么跟你算清楚?”
月儿咯咯的笑声,从院外那边传来,此时四下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