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
被夜染一通骂,胤柏一阵自责,扶着他阿弟,急道:“染姐姐,能不能借我些银子,带阿松去找个郎中看?”
现在知道关心他阿弟了,她和大娘烧了洗澡水,劝他和阿松别跟着赤墨他们一起去洗凉水,非不听。
当然,夜染也知道,阿柏太懂事了。
感激她的收留之恩,一直不忍心给她添麻烦,不舍得让她和大娘受累。
烧个水,费些功夫,又有什么关系?
夜染训了他几句,心里的怒气消散了,取出银针来,替阿松行了一回针。
阿松苍白的脸色好多了,头上也没有一直冒出细密的冷汗来,嚷嚷着肚子急,要去蹲茅坑。
夜染替他取完针后,泡了一杯红糖姜水,让阿柏喂他喝下。
“你让大娘给他煲些粥,你们还是孩子,以后不许再跟着赤墨他们去石洞洗凉水了。”
交代完阿柏,夜染急匆匆往外走:“你在家等着,我去周叔家抓些药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喝过药后,他明天歇一歇,这病能好了。”
揉什么揉啊?
一点小伤,抹个药膏,自己没长手吗?
夜染正要拿手上那罐药膏砸殷天,陆永明已经站在了门口,看到他们拽着手,又说晚上揉腿的话。
“染娘,我什么也没看到。”
说完,退到药房一侧老老实实站着。
夜染气得够呛,使着劲儿拍打开殷天的手:“陆永明,他腿伤了我替他抹些药膏,还想不想治腿了,快滚进来行针。”
陆永明进来的时候,殷天示威般的扫他一眼,等他行完针离开,殷天去灶房拎了茶水上后坡了。
大娘带着星儿月儿,在后坡挖了一篓子笋。
吃完中午饭,夜染和吴大娘将那笋壳剥了,在溪流里洗干净,过水煮了后,趁着日头大,在太阳下晒着。
赤墨他们在后坡干活儿,还在崖下松根底下,拣了一窝松菌回来。
后坡开荒,这几天赤墨他们干活儿累,夜染用松菌炖了一锅香浓的骨头汤,炸干了五花肉,炒了一道鲜笋,又做了些别的菜。
赤墨他们做完活儿回来,拣了衣裳去石洞溪流里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