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已经将外衣脱了甩在地上,那么冷的天,只留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还拼命在拽那领口子。
那胸脯上雪白的一团,在里衣内跳来跳去。
外头还有不少村民在,再脱下去……
还好关键时候,跟着陈柳儿跑出来的陈贵手上拿了一根粗绳子,猛的将李春花扑在地上,不顾她挣扎,将人给绑了起来。
这才没有脱光了,让村里人看热闹。
陈柳儿锐利的眸光扫向灶房里帮着煮饭的婆子:“怎么回事?你们也不将人看着点?”
“夫人,老奴拦不住啊!”
两个婆子,一个胆儿小的已经吓坏了。
另一个胆大的,战战兢兢向陈柳儿禀报:“她突然抓狂,老奴抓也抓不住……”
陈贵将李春花五花大绑了,扭过头来:“不怪她们,她疯症又犯了!”
夜染这话一说出来,陈贵变了脸色。
染娘是个傻的,她娘还在时,她的确会看在芸娘的面子上,对她好一些。
后来芸娘不在了,陈宝儿又是他的心肝命疙瘩,他的心思全在陈宝儿和草儿身上,的确亏欠染娘太多。
陈贵还想说什么,唇颤了颤,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帮工的人赶回来吃饭,陈贵只能垂头丧气走了!
陈家那边,陈柳儿陪着瘫了的陈老太太,在聊这些年在外为官的风土人情,陈贵垂头丧气走进屋子。
“哥,染儿人呢?”
陈柳儿起身,看清陈贵身后没人,一脸失望:“你怎么不跟染儿说清楚,是她姑姑回来,要见见她。”
陈贵还没答话,一旁的陈老太太突然炸毛了:“什么?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我如今腿瘫成这样,是谁害的?想让那个臭傻子进陈家,门都没有,除非我死了,进了棺材……”
陈老太太是什么脾气,陈柳儿做姑娘时,最清楚不过。
“娘你别闹了,你那腿瘫怎么会是染儿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