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有那么讨厌的老太婆,以后不能让娘亲与他走得太近。
星儿不客气冲殷天道:“以后离我娘亲远点,那天松枝下的坑,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那个女人还说,枕头是送给林掌柜的,是林掌柜均了一个给他。
真是那样,要薰檀香做什么?
檀香最是宁心静气,可见那个女人是特意为他做的,看着枕头上那朵素雅的兰草,殷天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檀香味。
也不计较星儿是一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不敬他这个师父。
他深嗅了嗅,唇角轻勾:“这株兰草活灵活现!”
“不是我娘亲绣的。”
星儿生气的板着一张小脸:“吴奶奶绣的。”
不是那个女人绣的吗?
真可惜!
不会刺绣没关系,她那双手,会拿针就行了。
殷天看一眼屋外假山旁的夜染,嘴角抽了抽:“决明子是你娘亲采的,她用檀香薰过枕头,可见用了心。”
门被踹开那一刻,殷松神色复杂闭上了眼睛。
没听到叫骂声,殷松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李大娘站在门口,整个人石化了。
难道屋子里,真的发生了什么?
殷府的家丁和陈思草好奇的围拢过去,殷浪的眼睛黏上了陈思草,呼吸急促往她身后靠过去。
到底发生什么了?
殷松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拔开人群,看到被扎得像刺猬的殷天,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身上扎满了银针,如何私通?
“怎么会这样,怎么这样?”
李大娘以为这一次能找到殷天的岔子,成功将他赶出殷家。
她彻底与殷松翻了脸,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完了,一切都完了!
殷松一定会借着这个由头,休了她,李大娘不甘心道:“一定是刚扎上去的,一定是……”
夜染举着一根银针,目光锐利瞪过来:“殷老爷,行针时最忌讳吵吵嚷嚷,有人想害死公子不成?”
“啪”的一下,殷天一耳光朝李大娘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