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是很爱他吗？”霍若君不解的问着。

凤天澜轻笑着，“爱，不一定要得到，而且不能幸福的爱，为什么要？”

若她还是沈清黛的时候，这样问她的话，她肯定不是这样的回答，也能接受夫君有妾室姨娘，可是死过一回，看的太多太多了，也就释然了。

只要值得她爱，致死都不会放手；可若是不值得，哪怕爱的深入骨髓，她也会放手，因为不能幸福的爱，对谁都是折磨，何必呢？

“这就是他爱你的理由吗？”霍若君低垂着眸，看着她依旧伸着手，还拿着帕子。

会炼丹，还看的如此通透，肆意潇洒，不按常理出牌，如此特立独行，就因为这样，所以才让司墨白只爱她一人，对别的女人，都避如蛇蝎吗？

听着她的话，霍若君只能无语凝噎，感情就是如此，从来不是谁付出的多，就会爱谁，如她也一样，偏要爱一个不爱她，也未曾为她做过什么的男人。

所以，她有什么资格要求司墨白爱她？又有什么资格觉得冲着这一点，凤天澜就配不上？

只要司墨白喜欢，就算凤天澜一无是处，也比她好，更何况那是一个能炼出修复神丹的女人？

可是想着自己的一腔牺牲，拿到了修复神丹，结果他也用不到，这心就更烈火灼烧了一样，疼的她快窒息，疼的她泪如雨下。

凤天澜看她不说话，缓步走到她面前，递出了帕子，“抱歉，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有些多，墨白没想的那么多。”

“你为什么不恨我？不讨厌我？”霍若君抬眸看着凤天澜，她也是喜欢司墨白的人，陪了他整整一年的人，根据正常女人的态度，不该是嫉恨她的吗？

可是凤天澜不，还这样拿出了帕子，让她擦眼泪，这是她的特别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