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国师瞥了他一眼,又补充道,“跟司墨白可恩爱着,本座去了,她都没有发现。”
第一次觉得,他的存在感太低了,应该多去凤天澜面前晃悠,而不是隔了小半个时辰,才发现他的存在,实在是丢他身为国师的脸。
席瑾苍白一笑,“那就好。”
只要她好,他所做的,就都是值得的。
国师看着笑的苍白,却满足的席瑾,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他还是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一直耗费自己的生命,只为帮助心爱的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最后还有可能被误会。
这种行为实在太蠢了,席瑾这个人也太蠢了。
情字,真的能够让人蠢成这个样子,还为之满足?
国师看着席瑾露出了帽檐下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再看那一堆他吐出的血,而他的面前是一幅司墨白大婚的画卷,若是凤天澜在此,定会发现,这不就是他给的画?
国师沉着声问道,“如何了?”
席瑾深深的呼吸着,“看不透。”
“都看到了什么?”国师蹲下身来,将那画拿了起来,这是媒介。
让席瑾通过这幅画,给凤天澜编了梦境,甚至更深沉的忆境,然后偷窥到她的所有记忆,但忆境这东西,并不是容易窥视的。
“她梦见司墨白娶别的女人,还斩断了白玉簪,更是拿剑刺她的心。”席瑾疲惫的睁开眸子,看着国师问道,“这是以前给她编织的梦境,可是现在出现这一幕,是未来的事,会随着她的梦成真吗?”
这是他所担心的,纵使他身为旁观者,可还是感受到了那一瞬凤天澜的悲痛,被心爱之人持剑相对,那种感觉,他懂得,所以更加的心疼她,更加的担忧她。
国师撇头看着自顾不暇的席瑾,“那是她内心没有安全感,自己梦的,并不是真的,所以你放心,未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若要司墨白刺凤天澜,他觉得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不可能,所以完全就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