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沈公子跟她说的,她一直铭记在心。
“我也一样,再者墨白什么都跟我说。”
世人都还不知道,当时救席瑾是用血救的,当天知道的人,都被封了口,到现在也没传出去,毕竟没人愿意得罪东蜀国和白澜盟。
“你能救望儿,那你能救一心佣兵团吗?”陈心怡倒是不以为意,抬头看着凤天澜。
凤天澜皱起了眉头,冷下了声音,“你说什么?”
“调虎离山,懂吗?”陈心怡冷笑着,想要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凤天澜,可她心里却觉得自己可悲的在仰视着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这些做什么,但或许就是不想凤天澜好过吧。
对于陈心怡强撑的话,凤天澜倒是觉得有些意思的挑了眉,也不跟她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辩论。
“就算是中毒好了,但这天下间没有我不能解的毒药。”凤天澜抬眸看着陈心怡,淡淡的说道。
陈心怡确实是愣住了,但随后嗤笑出声,正在倒着茶水的手随着抖动,茶水溅了出来,身侧的宫女连忙上前擦拭掉水渍。
“他们都说凤天澜很狂妄,一开始我还是不太相信的,今日一见,倒是印证了这个说法,你还真是狂妄的很。”陈心怡拿着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自己沾了茶水的手,那余光看她的眼神,倒是有些意味不明。
她确实没给小望儿下毒,是看那小小的,特别可爱,还很乖巧的小孩儿,却是怎么都下不了手。
所以,到了特定的时间,便想法让她生病,先慌了席琳的思维,后来就成功的骗到了她,如此就好办了。
她也相信,至此席琳还以为小望儿是中毒,至于凤天澜,只要她早晚也会相信的。
凤天澜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抿着,“你忘了席瑾中毒差点身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