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安德鲁呢?”扭头看了看,没看到安德鲁,这才随口一问。
“他刚刚跟我请假,说他朋友来纽约了,问我有没有事,没事的话就跑去接待了。
我看boss你也没安排,就自作主张给他放了假。”汉森解释道。
杨橙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安德鲁又是自己的身边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人员调配本来就是你负责的,这种小事不用跟我说这么详细。”
汉森腼腆的笑了笑没说话,有些时候老板可以不当真,但做属下的就不能不当回事,宁可多费点口舌,也别让老板起疑心。
这不,杨橙话音落下没多久,突然追问了一句,“安德鲁什么朋友?没听说他还有朋友啊,难道是部队里的战友?”
汉森想了一下,如实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他小时候的玩伴?”
杨橙下意识的皱眉,黑人之间的友谊他懒得吐槽,每个出身于贫民窟的黑人身边,都勾结着所谓的朋友和兄弟,一旦某个人成功了,这些朋友兄弟就会化身水蛭,趴在你身上吸血,直到吸干最后一滴为止。
像很多nba和nfl球星,从小从贫民窟长大,挣了钱之后,给朋友买房买车,肆意挥霍着金钱,到了退役那一天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破产了,而身边所谓的兄弟朋友却一个个消失,甚至反过头来还会嘲笑你是个白痴。
这种事在美国再常见不过,也是因为安德鲁跟自己的感情深厚,杨橙才会本能的多问一些,免得安德鲁也被这种脑残朋友盯上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