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

莫少校等啊等，终于等到自家首长开门出来。

“首长，封……”莫少校抬眼，看到自家首长俊美无俦的脸庞上绽放的阳光笑意之后，吓得浑身一抖，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霆臻偏头，听华紫苑的话，很温和的对莫少校，“怎么了？”

“没、没什么。”莫少校结结巴巴道，“首长，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嗯？”

莫少校再次打了个冷颤。

如果他没做错事的话，首长怎么突然对他那么温和？

最重要的是，首长还露出了这种怎么看怎么骇人的笑容。

他还是比较喜欢威严一点的首长，尽管首长现在的笑容足够迷死帝都的女人，性感无匹得没人可比，可是顾霆臻几乎不这样笑的，常年跟在他身边的莫少校看到这笑容，都要吓死了。

顾霆臻懒得搭理莫少校，暗道：果然只有老婆才有资格享受自己的温和和善意，其余人见了跟要命似的。

封曲就在楼下等着，他要说的话，也很简单。

虽然封曲比顾霆臻大了几个月，但在顾霆臻的面前，他表现的还是很谦逊和尊敬的。

顾霆臻走下去后，坐在了首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封曲，“你找我什么事？”

封曲抬起头，直视着顾霆臻，“关于封舞的事情，我希望首长能够放了她。”

“代价？”

知道封曲是个聪明人，顾霆臻也懒得虚与委蛇了，直接进入主题。

“她愿意把她知道关于数字集团的一切告诉首长，不知道这个代价够不够？”

眯起墨黑的眼，顾霆臻勾起嘴角，“如果我放了她，你们封家……打算怎么安置她？”

封曲的心里，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