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争儿,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为娘,快回应为娘一声,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何夙瞬间彻底懵了,慌乱的呼唤两声,随后经年的礼数都也顾不得的一把拉住,快步近前正欲探查的田舫那粗糙大手,救命稻草般颤声祈求不停:“田、田将军,快,快看看我的争儿,他这是怎么了?求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明明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久经沙场,本并未多么慌乱仍理智尚存的田舫,倒是被何夙如此一遭,瞬间给吓得不轻,忙慌乱的狠狠一抽手,挣脱开来。
掩饰的干干一笑,他这方忙矮身探查起,此刻貌似已彻底昏迷,更刚还面色明明血红一片,此刻却很是诡异血色完全退尽,惨白发青的柳狰具体情况来。
“……结合二夫人所描述的情况来看,争少这八九应是妄动了某种很是禁忌偏门的燃血秘法,这才于之前短时内,以有限的锻身境一层中期修为,爆发出了接近锻身境中期四层乃至五层的非凡战力来。而如此强行大幅提升战力的燃血秘法,事后需些代价料想也是理应之事,二夫人可不必太过忧心,争少性命应是无碍。”
“末将虽并不十分清楚,这种秘法在动用之后,具体需要付出如何代价,但以末将的探查感觉,争少眼下除了周身气血严重亏虚之外,貌似并无其他大碍,呼吸平稳,面色虽差却也并无半分痛苦之色,不信二夫人您自己也可感觉一下。”田舫查看片刻,又细细对何夙问询了解几句,如此安慰意味明显的和声回道。
完全慌着的何夙,闻言却是根本没有多想,当即努力平心静气,观察片刻,虽不十分确定却仍乐观念道:“果真如田将军所言。太好了,争儿没事,太好了……”
念叨片刻,何夙这方终于渐渐稳定下情绪,不动声色的以余光,略略打量起身边这位田舫田将军来。
确定对方确曾正宅夫家长兄侯爷院中有过几面之缘,何夙这方彻底不疑有它,关切向对方来路处望了眼,不解道:“田将军,为何,只你独自一人至此?”
“不敢欺瞒二夫人,因此次荒兽侵城实在太过突然,事先根本半点预兆未显,我西荒郡城又多年未真历战火,故……”田舫恭敬一礼,开口就要细做解释。
不过,何夙却是眉头一蹙的直接挥手将他打断,自顾又问:“其他田将军无需与我一个全并无半点军职的内宅之人多做解释,我只问你,是否此番侵入城中的荒兽都已肃清?……又或者我私心的再问直白些,侯府内它处可还存有荒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