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是负责三个餐馆的送货司机,开一辆底盘很高的皮卡车,且对帝都的路面也熟,因而弯弯一说,刘光溢忙痛快地把位置报了出来。
弯弯挂了电话忙给张军打电话,随后便一直拿着手机坐立不安地等着。
一个小时后,张军给弯弯打来电话,说是找到了刘光溢,刘光溢到底还是被水流从车顶冲了下来,紧急关头他抓住了另外一辆suv的行李架,爬到了那辆suv上。
据张军说,刘光溢有点虚脱了,身上也被划了好几道大口子,弯弯一听忙命他把人送去附近的医院,她是怕这种情况会感染到破伤风。
半个小时后,弯弯又给张军打电话,得知刘光溢已经进了医院,正在挂号,便把电话先挂了。
又半个小时后,弯弯接到张军的电话,这才知道刘光溢进了帝都大学附属医院,好巧不巧的,接待他的就是钟意。
紧接着弯弯又给钟意打了个电话,问明了刘光溢的情况,得知他除了几处划伤外,手关节处也伤到了,需要打几天绷带,此外,因为他的脑袋发生过撞击,需要留在医院观察一个晚上,没什么意外的话明天便可出院了。
弯弯听得如此说,吓了一跳,见外面的雨小了些,忙从家里打包了一份饭菜,拿了车钥匙急匆匆地出门了。
一个小时后,弯弯赶到医院时,钟意还没有下班,正在替刘光溢换输液的瓶子。
见刘光溢的胳膊打上了绷带,脖子上和脸上贴了好几块纱布,正死皮赖脸地缠着钟意给他弄点好药,千万别在脸上留疤云云,弯弯只觉得搞笑,“哥,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关心你脑子有没有磕坏,却关心你脸蛋会不会留疤,我看你呀,真的是不可救药了。还有,你也真笨,出门也不看个黄历,都知道有雨也不开一辆大车出门。”
“行了,你就别再唠叨我了,我已经被钟意念叨一个下午了。”刘光溢没好气地白了弯弯一眼。
弯弯一听显然有情况,忙看向了钟意。
弯弯是这天晚上送走左秋敏一家才从老外婆那知道刘大伟为什么这么大手笔说要送老人家一尊玉佛的,原来老外婆不但帮他规避了一场大的损失,还为他规避了一场牢狱之灾,因为那个公司的法人代表因为行贿罪被抓了起来。
“其实,今天还有几个人也来找我了。”老外婆说完起身去她屋子里拿出了好几沓子钱,最厚的那一沓明显是一万,上面的条还没拆封呢。
“哪里来这么多钱?”弯弯和欧阳丽都吓了一跳。
“卢老板带了几个来,也是江城的,有三个是以前找我算过的,还有两个是新来的,他们都遇到了难题。”
“这么巧,怎么又是江城?”弯弯问。
她想起了朱珠前二天给她打的电话,好像说凌霄和凌云忠的资产清查结束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定论,凌霄已经从医院出来了,凌云忠仍旧在休假。
此外,军部开始命人自行申报名下资产,限时一天完成,因着有凌云忠的前车之鉴,这些大佬们也不敢有所隐瞒,至少银行的存款和名下的房产是不敢瞒报的,其他暗处资产就不好说了。
而这暗处的,无非是家里的现金、金条、古董、字画,海外的秘密账户等,得到消息的人一般会提前把这些东西送往别处藏匿起来。
因此,凌霄和凌云忠对此很是不满,凭什么别人是申报,而他们却是直接清查。
据说,凌霄放言过,凌家的资产绝对不会是最多的,不过也不可能会是最少的。
因而,朱珠着实有些担心凌家这一关怎么过。
弯弯没法给出答案。
之前她一直以为是军部在借着白秘书叛国的问题清查内部的叛徒,毕竟军部涉密的东西太多了,稍有不慎,损失便会无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