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锦一听半天回不过神来,手脚冰凉冰凉的,倒是她旁边的大姑姐不高兴了,“老人家,虽然你方才说我那段很准,可我这侄子你可真算错了,我弟弟和弟妹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怎么会拖累孩子呢?”
“我不懂什么知识分子不知识分子的,我只知道看命格,这孩子和他妈妈的缘分比较浅,个中缘由就不好说了,有可能是离婚,也有可能是病故,因此,他还会有第二个妈妈,而第二个妈妈又会有自己的孩子,后面的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离婚,病故?老人家不要信口开河,我弟妹和我弟弟感情好着呢,且她的身子年年做体检,也没什么大毛病。”依旧是崔文锦的大姑姐在反驳。
“好吧,你们就当我信口开河,要没有别的事情,你们走吧,命这东西,信则准,不信就不准了,所以也有人说,算命的人纯粹吃饱了撑的,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那什么老师,你也别往心里去,这命格啊,也有说不准的事情,不说别的,我那个外孙女婿,进门之前我明明给他算的是富贵命,可谁知没几个月就没了。唉。。。”欧阳秀莲把弯弯父亲的命格拿出来宽慰崔文锦。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那老人家,你一般算什么比较准,婚姻、前程、财运?”崔文锦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这个说不好,一般情况下,早上起来精神头足的时候,可能算什么都准,精神头要不足的话,就很难说了。”欧阳秀莲说的是实话。
算命也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的。
“对了,老人家,你会占卜吗?我听说占卜是不是不用生辰八字的?”崔文锦追问道。
欧阳秀莲仔细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占卜是不需要八字,可你也知道,都这个时间点了,我不敢保证占卜出来的东西一定准,我怕万一又算出点什么闹心事来影响到你的心情,姑娘,你确定要占卜吗?”
崔文锦两手握拳,纠结了一下,点点头。
欧阳秀莲见此起身去上了一炷香,然后在旁边的铜盆里洗了下手,仔细擦干净了,这才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取出了三枚油光发亮的铜板,
这间屋子原本弯弯是打算给老外婆做卧室的,她到底还是改成了修习室,也供奉了一尊太乙救苦天尊的坐像,这尊坐像是弯弯前两天休息时带着老外婆去古玩市场那边请来的,因为弯弯的玉石要想雕成像肯定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再说了,就目前这样的情形下,弯弯也不敢把那块石头拿出来啊。
为此,她才带着老外婆她们去古玩市场转了一圈,请了这尊坐像,比先前在老家的那尊小一些。
饶是如此,这尊坐像也有点吓到了崔文锦和她同伴,因为她们两个谁也没有见过有人会在家里摆这些东西的,更别说,坐像的前面还有两尊别的小坐像,还有三碟子供果,还有香炉,香炉上还点着一炷香,此外,地上还有三个小蒲团,一看就是供人跪拜时用的。
总之,这不像是住家,倒像是某个小庙小寺了。
“老师,你们坐吧。”弯弯见这两人似乎有点怕怕的,忙把人引到了沙发前。
这时欧阳丽也端了两杯茶进来,弯弯接过来放到了两位客人面前,随后,她拉着妈妈出了门,并把门带上了。
弯弯是真饿了。
因此,她迫不及待地坐到了餐桌旁。
而屋子里的那三个人也开始了,欧阳秀莲先要的崔文锦的八字。
崔文锦故意报错了,她胡诌了一个出生时辰,欧阳秀莲算了半天总觉得不对劲,因为根据对方报出来的八字她应该是一个没有后人的命格,可她头胎生的明明是儿子。
于是,欧阳秀莲不高兴了,“这位老师,如果你不是故意报错了就是你记错了或者是你家里人搞错了,你明明有儿子的,可你的八字里却说你没有儿子,年轻人,你心意不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