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关于读书的问题,梁范是无计可施,一帮人打基础晚,心思也不在此处,事倍功半,不像小七,自己主动往书房里钻。剩下的,进书房就跟要了亲命一般。
打断他唐僧模式的,还是叫卖声。
“店家,你这酒如何售卖?”
“我家新果子酒只要五文钱,还是上好酒质,颜色透亮,王家陶坛,少女采的果子,比那些三文钱高到哪里去了。”
“麦酒可有?”梁范打断他吹牛皮的白话。
神特么,还少女采的果子,这能品尝出来?你就是个抠脚大汉采摘的,果子他还是那个果子。
“麦酒……有……不过么……要贵些。”
“多少!”
“二十五文!”
“恁贵,你这店家不实诚,怎生比米酒还贵!”
“小郎君冤枉啊,咱家只卖果酒,麦酒是……老主顾才有……再者说,这麦在福建路罕有种植,运来自然贵些……”
店家一说,梁范才反应过来,感情是他们店没有卖酒牌照,只能卖些果子酒,麦酒和米酒,都是偷偷售卖。
“若是五百斤果子酒,可能送往家里?”
店活计一听,眉开眼笑,这可是大买卖,“能,小的这就去招呼伙计,给您送到府上,价钱么,还能给您少一些……”
“上好的米酒,能卖到多少?”
“桃花醉,杏花白,都要两百文,乖乖,一坛酒要一贯钱!”
“这是最贵的酒么?”
“正店三年的玉液浆,怕是一坛便要五贯!巨富之家才饮得起。”
梁范大致换算一下,购买力基本上相当于后世茅台十五年的价格,确实不是中产之家能消费起的,当然,比起那些国外顶级威士忌和红葡萄酒,已经实惠多了。
五百斤果子酒,十斤麦酒,一下交出去将近三贯钱,要不是向陆游开口借了些,连本钱都没有。
去陶器店买些必要用具,几家铁匠铺打造些他要的工具,再买上些毛竹,家伙事一应俱全,就差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