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留在了武汉。
手头的钱有小十万,和雪雪、娜娜还有彩云一起投资在光谷开了一家鲜花店。
店面在花鸟市场内,花鸟市场内租金便宜地方又大。
而大家都有自己赚钱的套路。
货源来自娜娜的老家云南,进货价格因为娜娜家里就是做这个的特别便宜。
从多肉、月季、玫瑰、向日葵、康乃馨到罗汉松、黄杨等观赏盆景按着季节售卖。
这行业也是暴力,拿最简单的玫瑰来说。
每个月彩云都会开着买来的面包车从武汉到云南的高速上来回,去云南和娜娜的爸妈买花。一块钱一只的玫瑰批发,成捆成捆的买来之后运回武汉。在自行修建包装平日里五元一只,到了情人节就卖十五一只。按照数量订上含义在网上和店面售卖,平日里维持生活节日就大赚特赚。
雪雪更厉害一些,武汉各地高校很多。她就负责联系舞台和校还有广场公园,有需要鲜花装扮的就谈。一场下来四、五万到十几万的舞台装扮费用,一万两万以内就能搞定。差价都是净赚,常常一趟下来第二天就能买一个我们都没见过的名牌包。
爸爸只留了一张一起的合照,其他的照片都让我和姐姐带走了。
爬完长城回到寝室里,脚说不出的疼。
有些累了,就睡去了。
等醒来才发现照片让几乎全寝室都看了一遍,大家都在问我为什么是双胞胎的事情从来不说。
我也只是傻笑着说跟姐姐关系不熟。
一大堆的问题追问而来,我也只能试着掩盖和解答。
说完到了晚上,大家都睡觉了我反而精神了。
晚上十点半,我打了个电话给妈妈。
让妈妈有空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妈妈也问了我当时怎么说的爸爸怎么想的。
我将原话和妈妈说了一遍,妈妈挂了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