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飞听了,笑了笑说:“耶律先生尽管放心。”
耶律猛哥听了,点了点头,再不多说,转身去了。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平静。
韩凤忽然忍不住开口问:“栾兄弟,你这次真是要把这耶律猛哥往死里坑了?”
栾飞听了,不由得失声笑了:“韩舵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凤与栾飞倒是相识多时,关系非比一般,自然不会客气,白了栾飞一眼,哼了一声说:“那耶律猛哥归根结底是个实诚人,他不知道你的那点弯弯绕绕,但是咱们打交道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难道我韩凤还看不出来栾兄弟你的这点心思?”
栾飞听了,笑了笑说:“韩舵主此言何意?栾飞实在是有点糊涂呢。”
韩凤听了,哼了一声说:“谁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栾兄弟,要是韩凤猜的不错的话,此时此刻,你根本就没有解决这个棘手问题的办法。”
栾飞听了,微微一愣,随即望着韩凤说:“哦?竟有此事?韩舵主什么时候,竟然成了我栾飞肚子里的蛔虫了?竟然比我栾飞还要了解我自己?”
韩凤听了,哼哼了一声说:“可笑那耶律猛哥搜集了那么多事关你的情报,难道就不知道你栾飞一向是个无利不起早吃人从来不吐骨头的主吗?”
栾飞听了,笑着说:“韩舵主,你这话说的,有点让我栾飞汗颜了。”
韩凤叹了口气说:“只可惜,这次大辽确实要栽个大跟头了。”
栾飞笑了笑说:“栽跟头就栽跟头好了,反正肯定亡不了国,栽个跟头,不亏。这百十年来,辽国难道还要我汉人栽跟头栽的少吗?如今天道轮回,轮到他们栽跟头,他们狠狠地吃两次亏,倒也是理所当然,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韩凤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倒是这个理。”
栾飞叹了口气说:“国与国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利益!这个道理,韩舵主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