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一呆,不知道栾飞又要搞什么名堂。
雷横老母更是糊涂了。
栾飞笑了笑,看着雷横说:“雷大哥,赵大人还在等着你呢,你还不赶紧快去?”一边说,一边朝雷横眨了眨眼睛。
雷横一呆,看了眼母亲,老实说,他心里实在没底赵书文、栾飞要怎么处置自己,这一去究竟还能不能回来看一眼老母,也是个未知数。但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只好硬着头皮先去了。
当下,雷横一咬牙,强颜欢笑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拜见赵大人去了。”说完,朝母亲一拱手,转身就走。
豹营一干官兵也纷纷随之离去。
雷横老母看了这一幕,心里疑心更盛,盯着栾飞问:“栾飞,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赵大人真的要传见我儿?如此来势汹汹,所为何事?你快些跟我说个明白,要不然,我定要亲自上县衙去找赵书文问个清楚!”
栾飞叹了口气,他刚才本来想配合着雷横来一场美丽的谎言,谎称雷横有要事公出的。但是回头一想,那雷横老母肯定也闲着没事出去转悠,雷横被关押下狱的消息肯定会很快就在整个郓城县传遍的,届时雷横老母听见这消息的概率极大的,那时候,对雷横老母心里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开始索性干脆的与雷横老母坦诚一些,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讲明讲透,这样,对雷横老母的身体健康也大有帮助,也算是尽了自己一个晚辈的责任了。
当下,栾飞望着老人家,叹了口气,低声说:“大娘,实不相瞒,雷横大哥如今处境危险,我这是在救他。”
雷横老母一听,诧异的问:“救他?我儿遇到了什么危险?”
栾飞便把那如山的告状文书的事情说了。
雷横老母听了就呵呵了:“那些刁民,就喜欢落井下石,如今眼看我儿形势不利,就纷纷墙倒众人推。栾飞,我儿是什么人,你再清楚不过,你可不要跟着那赵书文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