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它的口里有星星如火,手机进入它口里肯定会化作烂泥。
我急忙大喊:“同意收回,同意收回,快逃呀。”
手机微信之眼猛然启动了漂流瓶,直挺挺的伸出顶住了上牙床,卡住了下牙床猛然旋转朝我飞了过来。
我伸出手,手机如同回巢的候鸟稳稳挺在我手心。
我看了一眼,发现手机电量已经消耗了百分之九十,和厉鬼死磨硬泡费电量居然如此的浩大。
纸灰人发出咯咯的喉咙声音,就好像是嗓子里卡了一根鱼刺一样难受。
我手拿打死乌鸦的木棍,白狐老婆对我大喊:“老公趁现在我们上,打厉鬼的七寸。”
我懂得趁他病要他命的典故,我毫不犹豫和白狐老婆冲了上去。
白狐老婆手如风腿如松,踢的狠打的稳力量早就超出了人类的范围,要不怎么是妖呢。
我上来就是横扫千军,棒子多肉轮起来如同排山倒海。
这一下纸灰溃散掉落一地,被风一吹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叹了口气:“这厉鬼总算是打散了,要不然在坚持一会恐怕会拖累到死。”
白狐老婆警告我:“不!它还没有死,它就在我们的身边,千万不要自我松懈,那绝对是致命的弱点。”
我感觉后背发凉,有一层灰从我的后背攀爬而上要贴近我的衣服。
那是一只纸灰的手,它想要从我的后背心突围,探入我的身体来一个黑虎掏心。
不过纸灰手没有想到,我穿的衣服是成精黄鼠狼皮毛做成的。
瞬间纸灰手刚刚触碰,瞬间被一道黄色光芒弹开,那是黄鼠狼成精后的自我反应,可以说成精年老的黄鼠狼有辟邪的功能。
纸灰手掉在地上化作贪吃蛇,居然玩起了追我和白狐老婆的游戏。
我忽然想起来灰怕水吞,用手指了指那一堆矿泉水,白狐老婆瞬间明白。
丫丫丫,乌鸦发出了怪叫的声音。
锋利的双爪不停的,抓住钉在窗口的铁皮。
火星四溅铁皮一点一点的活动,我吓得退回了车厢,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根很粗得木棍。
“该死的乌鸦,你发什么疯居然想要闯进来伤我。”
挥舞木棍对着窗户上的铁皮,一阵猛打铁皮啪啪作响。
乌鸦就好像是不怕死的敢死队,认准了进攻对象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退缩。
乌鸦的双爪扒开窗户铁皮的一道缝隙,漆黑的小脑袋钻了进来。
张开嘴发出死人般的鸣叫,让我忍无可忍心里生出烦躁不安。
棍子能拍乌鸦的头,它那血红的双眼带有垂死挣扎般的怨毒。
它越是看我,我越是猛拍,最后乌鸦的小脑袋被我拍碎拍憋血肉模糊。
这个时候的车厢内才算安静了下来,我感觉到手腕都有一些酸疼,扔掉木棍抱着白狐坐到了角落里休息。
闭上双眼居然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一觉全部都是噩梦。
我能到了张海被枪毙,他死的时候双眼在不停看着我,他一直都在冷笑。
他的脑袋忽然爆碎,没有头的脖子里狂喷鲜血,从里面飞出了一个漆黑的乌鸦,发出丫丫丫的叫声朝我而来。
我又梦到了乌鸦,被我拍死之后,它的肚子变得鼓鼓囊囊,居然怀孕生出了张海的灵魂变成厉鬼来找我索命。
“还我性命,还给我的命,你为什么不替我解释我没有杀人,那把刀上的血是我的。”
我被吓醒,浑身的衣服被身上的冷汗弄的湿透,被窗口的冷风一吹浑身一阵哆嗦。
这真的是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想什么怕什么,悬挂在窗口被我用木棍打死的乌鸦尸体,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风吹下去了,还是自己掉下去了。
夕阳西下白狐在一次化作为人,白狐老婆靠在我的肩膀。
“老公我感觉得出来,那只乌鸦被人使用了巫苗的盅蛊,现在已经化作了厉鬼来找你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