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大战,薛洪心中已经没有了底,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守到什么似乎等到援军的到来,亦或是守到城破人亡,那些蛮子破城!
“恨!”
心头似乎有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燃烧着,燃烧着自己的身躯,这股火焰也是薛洪坚持到现在的原因。
士为知己者死!
他可不想从人群中一手提拔自己的戏志才失望。
人内心都是肉长的,没有几个人是铁石心肠。
夜渐渐的深了下来,漫天星斗转移变化,空中云朵无数次的变化,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当夜,夜深人静时,有人敲响了县衙的大门。
“何人!”
这一夜,说起来也是奇妙,薛洪左右睡不着,正欲要走到大门时,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仗着艺高人胆大,薛洪倒也无惧,直接推开府衙的大门,见外头站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子。
“回禀薛将军,乃是薛义将军命末将连夜前往襄垣欲要告知将军一件大事。”
说着使者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来,接过玉佩,薛洪仔细的瞧了瞧,随之神色一肃道:“里面说。”
事定然是大事!
薛洪心理这般想到,若是小事的话,恐怕就不会这般火燎火燎的派人星夜兼程的赶到襄垣。
“禀将军,薛将军有言,在潞县外抓到一名名唤伊稚斜的人....”
随之,来者便把从伊稚斜那边套出来的话一五一十的告知薛洪。
良久后,薛洪拍案而起,口中连道数声好
“小义我果然没有看错他!栾提于夫罗这一次老天爷也救不了你!”
一股沛然的自信心从薛洪内心深处就像是泉水一般,滔滔不绝的冒了出来。
“鸣金!”
深夜中,薛洪鸣金!
“小义应该也快到了。”
薛洪喃喃自语着。
壶丘一役,张阳的所作所为就像是教科书似的,深深地印刻在他们这些人的脑海中。
尤其是这个时候...
恰好可以用!
“诺!”
命令快速的传达的下去,然而此时在襄垣城外,还面带着微笑,幻想着破城后,那名该死的将领如何舔着自己的鞋子,祈求饶他一命。
各种让兴奋的想法蹭蹭的在栾提于夫罗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他却不知,死亡已经离他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