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并没有去解释什么。
梦雅这般穿梭也没有费多大的周折就到达了这架桥的上面,可我看她扶了扶自己的腰,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好似十分的疲惫不堪。
鬼脸张用眼角瞟了瞟梦雅:“不用装蒜,你有多大能耐我在流沙斗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梦雅冷笑了一声,看了看底下的我,心中就是一阵心酸。
我心中也是一阵的疑惑,不用别人看啊,我这外行也明白,梦雅和黑斗篷明摆着是一个门户学出来的身法啊,我之前就疑惑这两个人的关系,说不定这两个人早就认识了,或许这两个人都在隐瞒我一些事情。正自发愣,站在一旁的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回过了神。
“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有点头晕,没什么问题。”说罢把登山绳系在了腰上。
师父点了点头,回身首当其冲扽着绳子就是荡了过去,稳稳的落在了那两米开外的洞岩上,紧跟着又扽了扽绳子,确认绑的结实之后,抓紧了绳子,一步一步的荡来荡去,缓缓地往这呈七十五度角到九十度角甚至说在最上面的地方有一些一百度角的岩壁上蹬来蹬去,好似荡秋千一般,看着反倒是比那几个好似开了挂的武林高手揪心的多,生怕这手一滑掉下来。
师父在这石壁之上荡游了大约有十分钟,到了最后的山顶“倒置坡度”与其说师父是攀爬,倒不如说是挣扎。这地形十分的缺德,就在靠近这架桥没多远的地方,这洞壁有一道巨大的凹陷,跨境竟有一米半之多。倒置的坡度要想跨越这个一米多的凹陷难度可想而知。
师父走到了这凹陷之处,似乎已经有一些体力不支,看到这凹陷就是打了一个寒颤险些没有抓住绳子,一头栽下来。
“老四!”鬼脸张一声惊呼,一纵身就蹿到了师父跟前,一把揽住了师父的绳子,狠劲的一拉把师父甩到了架桥之上,师父脚下一滑差点就从铁架缝隙之中摔了下去,还好梦雅手疾眼快,一把把师父拉了上来。
鬼脸张把师父甩回来,在空中一翻身,用脚一蹬洞顶,稳稳的落在了架桥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