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羽熙坐在杨璞樵的身边依旧毫无表情,时不时的用眼角瞟一瞟我,我怕杨璞樵误会,故意的把目光挪开,不看她那边。
“璞樵兄,你不会就为了和我说这个吧?”我微笑着说道。
杨璞樵摆了摆手:“咳,就是想和老朋友聚一聚。”
一旁的小雪冷哼了一声:“就是啊,秋大堂主连个电话都不给我们打,就顾着吃独食了。”
我被她这么一说就是一愣,这家伙真是不饶人啊。我笑了笑,吐了吐舌头:“小雪你说我吃什么独食了?”
小雪没说话,又是傲娇的冷哼了一声。
小邵这会儿也回了魂满血复活了,笑着说道:“小雪你可别把我们秋大行给说的贪淫好色,人家可不是那人。”
我呸了一口:“你这家伙又还了魂了。”
我们正在这里逗咳嗽,就见坐在一旁的张羽熙用手擦了擦眼睛上的泪水。这微小的举动还是让杨璞樵看到了。
“羽熙,怎么了?”杨璞樵摸了摸她的后背,问道。
“没事,眼睛里进了点沙子。”她揉了揉眼睛,继续沉默不语。
我看着这楚楚动人的张羽熙,不知为何总有一些怜悯她的感觉,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诶,小邵,你从公司走了有半年了,生意怎么样啊”杨璞樵问道。
“诶。”小邵叹了口气,我把话接过来了。
“这不是,刚出门收货就碰到“厉鬼拦路”了吗。”我戏谑的说。
“什么?厉鬼?”杨璞樵这个人不信这种超自然的东西,所以十分吃惊。
小邵长叹一声,原本“满血复活”,一提起来这是,瞬间又要“扑街”了。
我看他脸都绿了,替他把这事简单扼要的和杨璞樵说了。杨璞樵哎呀了一声,吓得擦了擦秃头上的冷汗。
我心说你怎么那么胆小啊,哦,房事过度。
古籍中记载,房事消耗肾水,人的肾水不足就容易胆小怕事,易于被惊吓。
“这还不吓人啊。”杨璞樵瞪大了双眼说道。
我笑了笑,看了看他:“你可别瞪眼了,你现在比那个鬼吓人多了。”
被我这么一说,大家伙都笑了起来,可唯独坐在杨璞樵身边的张羽熙依旧毫无表情,我心说这家伙没准是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