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过,我是军人之躯,没那么脆。”霍去病咧咧嘴,“不过晕是难免的。”
“上头那边的报告和半月夕那边,我会去搞定。你安心休息吧。确认一下,路上你跟我说的那些就是全部了吧?”
水三起把霍去病放到一把椅子上以后问道。
“是。”霍去病道。
走在回家路上突然被袭击,毫无头绪,没有任何关于行凶人的猜想。
旁观者都有三种想法,霍去病自然不可能真的那么想。不过,那些事,不说比说好,这是旁观者和霍去病无声的共识。
水三起点头,和洋柔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那么......”洋柔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一系列伤口处理物,“开始治疗吧。”
“麻烦了。”
无言。
“话说,你不好奇,我为何会变成这样吗?”霍去病可能是吃痛了,想聊聊天舒缓一下。
“有什么好好奇的。”洋柔手中的动作如飞,根本不停,“我对佣兵出身的人没有什么好奇心。而且,干医生这行,一个一个患者的受伤生病背景都记下来的话,感情都得麻木了。干脆......”
洋柔剪断纱布。
“完全不在乎即可。”
“嘶——”霍去病又吸了口气。
“行了。这伤还是有点危险的,你今晚睡这吧,可以睡这房间的任意床上,都是干净的。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就住这,听得到。晚安。”
洋柔将各种用具收好,并叮嘱几句,就想转身走人。
“那个——”
霍去病连忙叫住她。
“嗯?”
洋柔站定。
“那个,冰教士呢?”
“他回望天城了。下次再来估计得过一个月季了。怎么?”
“......没什么。”霍去病咧咧嘴,“晚安。”
洋柔眨眨眼,没说什么,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