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微微一怔,在他手中的,竟是白家客卿的令牌!
而且这几枚令牌都是今日一起随他出来的,这只可能代表一点,在刚刚他们赌斗的时候,墨尘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令牌都给偷了过去。
身后几名客卿见状,立马摸起了自己的衣袍,当然,令牌都已经没了。
“你的衣袖!”忽地一名客卿指着另外一人道:“你的衣袖短了一截!”
另外一人赶忙查看,果不其然,自己的左边衣袖竟比右边短了一大截,切口平稳,像是被人用利器撕开。
还不止这些,其他几名客卿亦是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势”。
有的裤管断了一半,有的腰带碎成了两截,有的头绳不翼而飞,更有的全身上下的法袍被割开了十数个口子。
惊人的是,他们竟然浑然不知,若非有人提醒,怕是要闹出个大笑话。
“他肯定是在方才爆炸之中偷的,这次赌斗他输了!他动了!他作弊!”有的修士无法接受墨尘的胜利,开始借题发挥,在人群中扇动情绪。
“你怎么知道他是爆炸之中偷的,也有可能是在赌斗前就下手了啊,我们都没看到经过不是吗?”不过还是有些并不偏袒任何一方的修士,站出来为墨尘说话。
他们基本都是些被白家欺压的修士,此刻看到白家吃瘪,自是欣喜万分,只不过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听了四周修士的争吵,墨尘也不解释,只嘴角含笑。
白家家主是个聪明人,墨尘扔出令牌也不是为了显示自己身法多少玄妙,而是为了说明一点。
我可以无声无息的偷你手下令牌、毁你手下的衣袍,一样可以无影无踪的逃走,甚至是不知不觉间杀光你的人。
这是一种威慑,代表着你若是敢动我的人,我便让白家从此不得安宁!
“白家家主,你是一方枭雄,而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尸狗境修士。”墨尘见白阳宇也在细细思量,便继续说道:“你那儿子是什么品行,想必你也清楚,但宗门毁于内斗、家族灭于纨绔的例子屡见不鲜。”
说着,墨尘又缓缓从纳环中取出一物丢向白阳宇,登时,丝毫不比先前弱上几分的光芒夺目而出:“这枚天阶灵石就当是我给白家的赔礼,以此来换你那纨绔儿子的命,对于白家来说,应该不亏吧?”
先是强招震慑,后是以天阶灵石做交易,这些墨尘早已算计在心。
从白阳宇的手段中就能看出,他这次前来,并非是为了替自己儿子报仇,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给白家找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