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又说了一句:“与你一起来的那四人也都回房了,等下次吧,会有你们表现的机会……”。
陶朔向自己那独立的房间走去,心里却有些不悦,尤其陶管家方才那句‘以后会有你们表现的机会’,这句话让他格外的不舒服。
平心而论,方才刚刚听到喊捉贼的时候,陶朔确实是要打算捉贼的,这一点没有任何杂念,与他当初来这里的目的毫无关系。
然就是这样一个举动,却被视作是‘别有用心’,想在陈覃这里表现一下。
世道不好,正是人心难测啊。
回到屋中,陶朔没有再上房顶,门外时不时有捉贼的人,看见心烦的不行。
才躺在那破旧的木床上,却感觉底下似乎压了什么东西,陶朔随意翻起了草甸子,看到的却是床被挖了一个洞,里面是一个小盒子。
多少有些意外,住了这么多天竟然没有发现,小木盒没有上锁,他顺手就打了开来。
灯光下,白花花一片,看的陶朔都有点眼花,这简直是太意外了。
粗略估计一下,至少有五十两银子,一色的白纹银,摆放的整整齐齐。
‘啪’的一声,将木盒盖住,陶朔立刻不淡定了:此处只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如何来的这么多银子?这太不合情理了。
从木箱和银子的摆放来看,都是崭新的那种,应该是才放的不久,这就更蹊跷了。
或许就是一个圈套……
尽管陶朔才是第一次完成这种任务,但他明显察觉出这种不对劲。
“既然是这样,想必那贼早就逃走了,大伙儿就散了吧,看样子离天亮有些时辰,还能睡一会儿”。
院子中,家丁们纷纷从大门、屋顶、房间等处回来,得到的却是同样一个结果——贼没有捉到。
弄了半天原来虚惊一场,众人还是有些失望的,不过总算能继续回屋睡觉了,也是一种解脱。
‘陶管家,我们要不要向老爷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