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南军正式投降之后,布斯感觉整个人生都灰暗了,他也没有心思去演戏了,整天就在呆在家里以酒浇愁,直到今天中午他去福特剧院取信的时候,才无意中得知林肯和格兰特将会出席今天晚上的节目,所以一个大胆的念头由此而生。
布斯小心翼翼的向包厢的方向走去,说起来他今天也是足够幸运,不但负责看守大厅到的警察约翰--派克因为对戏剧毫无兴趣,所以偷懒躲到另一个房间喝酒去了;而且包厢上的锁早就坏了,但剧院高层都不知道,所以布斯很顺利的就轻轻的推开门混了进去。
这一系列顺利的过程让布斯激动不已,心里都在认为这是上帝要借自己的手来捍卫白人的地位,来铲除掉林肯这个白人中的叛徒,一时之间,布斯甚至产生了一种使命感和神圣感,这让他感觉有些眩晕。
可就在他勉强恢复平静、刚刚把枪掏出来的时候却惊恐的发现,已经有四五把枪都指向了自己的脑袋和胸腹要害,还有一个中年人笑眯眯的对他说道:“这位先生,请把手里的枪放下,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这个中年人自然不会是别人,就是陪同林肯前来一起看戏的唐宁,说实话在布斯出现之前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也不知道是该希望布斯的到来还是希望布斯不来,希望布斯不来自然是不想林肯出事儿,可如果布斯真的不来,那岂不是证明自己在欺骗总统?虽然美国没有欺君大罪,但无论怎样这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因此在布斯出现之后,唐宁立刻首先开口向他问道,可惜不知道是因为正好赶上这出《仲夏夜之梦》到了高潮,所以外面观众的掌声和笑声太大、掩盖了唐宁的话语,还是布斯已经被这一场面给震蒙了,总之他是一句话都没听到,只是傻愣楞的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呆滞、汗如雨下、浑身颤抖。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不是职业杀手,所以心理素质自然没有那么好,足足过了半天,他才缓了过来,强自镇定的质问道:“你们这是干嘛?为什么要用枪指着我?我做什么犯法的事儿了么?”
唐宁轻笑一声,指着布斯手里的手枪说道:“不说别的,单凭未经任何人允许混进总统包厢并且还手持凶器这一点,你想如何解释?”
“我、我哪知道这是总统包厢,我这就是走错路了,怎么还不行人迷路了?还有持枪怎么了?美国不是允许私人持枪的么?我也有持枪证的!”布斯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个时候跟问询而来的剧院经理了解了一下情况的林肯保镖队长替掉了唐宁,冷哼一声对布斯说道:“布斯先生,刚才我问了一下乔治经理,你在福特剧院已经演出十年了,现在你告诉我你在这里迷路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么?还有据说你今天上午来剧院取邮件的时候,还特意问了好几个人关于总统先生今天晚上行程的问题,现在你还想狡辩么?”
“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我了,反正现在的美国在这个暴君的统治下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布斯昂首挺胸一副就义义士的模样。
唐宁知道当初布斯成功刺杀林肯之后就高喊了“一切暴君都是这个下场!”这句弗吉尼亚州名言,所以对于他对林肯这个暴君的称呼一点都不意外,但有一件很紧迫的事情必须马上搞清楚,于是他连忙向布斯问道:“你是不是还有同伙去刺杀约翰逊先生和西华德先生了?他们现在在哪里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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