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都是豆般大的汗水,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本就不算白的皮肤在炎炎烈日的暴晒下,愈加显得黑沉。
皇甫泽想了想,一个念头思索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走了过去。
他轻轻拍了拍阿寞柔弱的肩膀,朗声笑道:“阿寞姐姐,我来帮你罢。”
阿寞回过头,眉欢眼笑,欣喜道:“好啊!泽弟弟,谢谢你,不过,这斧头吃重,你小心点哦。”
说完,就将手里的斧头轻轻递给了皇甫泽。
“哎呦!”
皇甫泽平时养尊处优,五体不勤,从没干过甚么重活,斧头还没拿稳,就自己先摔了一跤,跌的有点疼,一时没忍住呻吟起来。
阿寞见状,想去扶他,嘴里还忙慰问道:“泽弟弟,你没事罢?”
皇甫泽摆摆手,快速地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尴尬地笑道:“阿寞姐姐,我没事,我可以的,我帮你把这些柴劈完,你先去歇着吧。”
“哦!你要小心喔!”
阿寞只好站在一边,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心里甚是担心。
皇甫泽则稳稳地在木墩上竖起一根圆木,高高抡起斧头,暗暗咬了咬牙,卖力地往圆木劈去。
可没想到,他这一下竟劈偏了,那根木柴调皮地滚落在一边,斧头死死砍在木墩上,耗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再拔不出来。
他用力过度,竟不小心划破了手掌,顿时沁出了殷红的鲜血来。
“啊!”
皇甫泽没忍住痛,又捂着掌心,轻声地叫了出来。
阿寞见他受了伤,忙跑过来关心道:“泽弟弟,你受伤了?你先忍耐会,我回屋拿棉布给你包扎,稍等片刻。”
说完,她立马跑进屋去拿棉布了。不一会儿,她便急如星火地奔了出来,手里握着几块棉布,神色匆匆。
她蹲下来,全神贯注地往皇甫泽受伤的手掌处小心翼翼地缠着棉布,那般温柔,那般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