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瀚哈哈一笑,一口咽下那妩媚的歌姬樱桃肉杯渡过来的白酒,邪魅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该及时享乐就得享乐,没准一觉起来后,那些让我们烦心的事就再也不是事了。”
说完,腾得从坐席上站起来,上前几步,将那正在跳舞的歌姬搂在怀中,放肆的搓揉起来。那歌姬被吓了一跳,却不敢挣扎,只得用眼睛偷看李浩邦,希望平时最疼爱自己的公子能救自己一回。
李浩邦仿佛没见到她的眼神,将头扭向司空伦,谄媚道:“小侯爷,您有没有看上的,尽管开口。”
司空伦淡淡摇了摇头,只是轻酌小酒。
许博瀚嘿嘿笑道:“浩邦老弟,你觉得小侯爷会瞧的上她们吗?你这里的胭脂俗粉也就你我能看得上。”
李浩邦啧啧道:“要论天姿国色,这西宁府恐怕也只有纪小小那样的绝色佳人才配入小侯爷的眼了。”
司空伦眼睛微微眯起,想起这几日在暖香阁见过的纪小小,心头顿时一阵火热,小腹蠢蠢欲动。但是一想到她青楼出身,想起自己父亲当年因为和青楼妓女有染,不幸患上花柳病,临死时全身溃烂的惨状。
就仿佛一盆冷水从头上淋下,再也生不起一丝欲望。从那之后,他就对青楼女子敬而远之,甚至连那种经常伺候人的歌姬婢女也不远靠近。
每次欲望上来的时候,他也只找那种不曾而男人有染过的处子。而且他还有一种变态的心理,喜欢虐待那些不经人事的少女。只要被他上过的女子,不管他多喜爱,从不上第二次。
……
……
西市大街的一处酒楼二楼包间内,包间的门被关的紧紧,只有窗户打开。从酒楼居高临下看下去,对面不远处的另一条弄堂里面的一座院子,正是苏子恒的家。
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吊梢眉男子正站在窗口眺望苏子恒的院子,许久才回过身,对着坐在酒桌上位的一个独眼光头男子问道:“大哥,你真的打算答应静街虎的条件,帮他杀了那秀才一家?”
那独眼光头男子一只独目闪烁着残忍的光芒,语气森冷道:“要不然怎么救出老四?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四被官府处死,让老三她守寡吧?我可就那一个妹妹。”
“这个……”蒋天成沉吟片刻,“我是担心那静街虎说话不算话。要是我们冒着风险干掉了那秀才公一家,他要是不依约放了四弟,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