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秦峰回头看她一眼,“晚上有安排?”
“有啊,”萧曼站起来收拾东西,“宋南送了她男朋友一个场子,今儿开业,去捧个场。”
“好啊,”秦峰关机,“我跟你一块儿去。”
萧曼:?
他俩到的时候,八点半,后海热闹的夜幕刚刚拉开。
宋南瞧见他俩一块儿进来,一脸坏笑地把她往里拉,问:“怎么着?曼姐远道而来,是专程来给我发喜糖了?”
秦峰大概是很少来这种场合,进来没一会儿,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萧曼和宋南在一旁窃窃私语,宋南嗔怪:“曼曼,你这是故意叫人来砸我场子?你这位叔叔在这儿挡着,我今天开业能大吉么?”
“哟,东道主要赶客了?”萧曼蹦过去,拉了秦峰往舞池钻,“秦叔叔,你听到没?叫你别砸场子。”
萧曼随手从侍应生手里端过来两杯红酒,递一杯给秦峰,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宋南朋友圈广,虽说在外声名狼藉,但同一个圈子里,大家心知肚明,并不影响今夜一掷千金捧个豪场。今儿来的人萧曼大都认识,偶有从前熟识的人招呼她,她也笑笑回应人家,倒惹得对方半天回不过神来。
时不时有多嘴的声音透过暂时断片的背景音飘过来,说萧曼这人怎么这样,闫家等着她当儿媳妇呢,她倒好,在外边玩得欢。
另外有人嘁了声,说:“亏你说得出这话,闫家那位又是省油的?出国一去就是好几年,谁又说得清楚怎么回事?”
那人把话茬接过去,“也是,各玩各的呗,谁心里还没杆秤,关咱们什么事?”
嘈杂的音乐声再度点爆,萧曼抬头去看秦峰,秦峰恰巧正眯着眼看她,眸色深邃。
秦峰伸手搂住她的腰,单手将酒杯递给一旁的侍应生,把人拎进包厢,将嘈杂隔绝开去一点。
他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声说:“萧大小姐,我说,咱能别玩这套了么?是死是活,好歹给个痛快啊。”
萧曼咧咧嘴,突然蹦起来亲了他一口,毫不拖泥带水,见好就收,转头就跑。
秦峰把人捞回来,箍在怀里,舌尖轻轻在她耳垂处打了个圈,不急不缓地问:“萧大小姐,回答我啊,怎么着,撩完就跑,找死,嗯?”
都是极短极短的几个词,断断续续的,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打在她极为敏感的颈侧,一阵酥麻。
萧曼忽然抬头看了看他,浅浅一笑,软软嚅嚅地说:“秦叔叔,你输了呀,还是你先沉不住气呀。”
秦峰把人搂起来,轻轻在她耳畔问:“那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萧曼这人可能天生不知道脸皮二字怎么写,吊住他脖子,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也不说话,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秦峰转身坐在沙发上,萧曼也不下来,就那么挂在他身上,无聊地把他衬衫往下褪。
秦峰嘲讽地笑了笑,按铃叫酒。客是贵客,宋南亲自来送酒,一进门见这阵仗,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话也说不利索,果断装作不认识:“先生,您的酒到了。”